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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书画名家作品鉴定纵横谈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12-02  浏览次数:11
核心提示:现代书画名家作品鉴定纵横谈(中)

敦煌仕女

敦煌仕女

情殇图 真迹

情殇图 真迹

高鸿

2009年,是中国二十世纪杰出的艺术大师张大千先生诞辰110周年。为了纪念这位在继承和发展传统中国绘画方面作出卓越贡献并取得辉煌成就的一代宗师,海峡两岸的学术研讨、作品展览等活动开展地极为频繁。

向有“画坛皇帝”之称的张大千,其作品成为书画市场的“龙头股”,继而还被业内人士称之为是考察与研究市场整体趋势的“风向标”或“指标股”。

张大千的作品之所以在海内外书画市场有这样持续的作用力,原因有三:

一、才华卓绝,成就斐然。大凡人物、走兽、山水、花鸟无所不精,工笔、意笔无不擅长,丹青、水墨无不精妙。诚赵孟?后第一人。

二、不避世,从不讳言艺术与市场的关系。作为以职业画家的身份来立世的张大千,从他27岁在上海首次举办个人画展伊始,他的作品便步入了民国时期的艺术市场。

三、在中国大陆起步书画市场之前,张大千的作品就已经在港台乃至海外形成了气候,并一直呈稳步上扬的价格走向,又可堪称书画市场的“绩优股”。

应该说,在纪念张大千诞辰110周年的春季,各拍卖公司只要本着对张大千先生的敬重和对其艺术的敬畏,推出的都是张大千的真迹、力作,其成交价是可以预期的。

问题是,某些拍卖公司却不尽然。现拟就部分署款为张大千的拍品真伪问题作一辨析如下:

《敦煌仕女图》

《敦煌仕女图》纸本设色 镜心,纪年1949年,尺寸79×33cm,估价:80万—120万元。

款识:“罗衣初试尚惺忪,红豆江南酒面浓。别有深情怨周肪,不将春色秘屏风。己丑十一月朔写于镜海戏题。大千居士爰。”钤印:“大千居士”。

又题:“此唐周长吏仲郎画法,其衣饰为日人所宗(高注:拍卖方将此句释为“其衣饰为日人所创”,显系误释。)我国自元明以来俱尚纤弱,遂无有继其法者。予此幅参以敦煌六朝初唐装至法,不为拈出,令观者疑为日本画为可叹也!爰再识。”钤印:“张爰长寿”、“张大千长寿大吉又日利”、“大千居士”。

拍卖方有如下说明:

来源:亚洲资深藏家友情提供。

画面构图之法颇具巧趣,通过帘布的走向将视觉引向画幅下侧的仕女身上,而右侧大片的空白则留下想象的空间。仕女在帘后梳妆,花团锦簇的帘布与素衣淡妆的仕女形成强烈的反差,这种对比也更加烘托出了仕女宛若天成的清丽。帘布的图案以及仕女的造型看似带有日本版画之风,实则是大千参以敦煌壁画所为,大千面壁敦煌时,见到一种业已失落的唐代人物画风,故参其法写之,才有此佳作。

《敦煌仕女图》有其姊妹本,如《情殇图》等。然,通过仔细比照,我们会发现《敦煌仕女图》的笔墨有值得再研究的必要。

首先,此图的画题定位《敦煌仕女图》是有悖画作的立意的,她不是敦煌仕女,而是描绘画家心目中一位沉浸于情怨且懒于梳妆的思春少女。这一且情且怨“长眉懒画尚惺忪”的人物神态在图2、3中刻画得是极其成功的,看那少女微微睁开的惺忪睡眼,真可谓欲睡亦难,欲醒亦难。而《敦煌仕女图》则不然,其眼神显得十分痴呆,无情亦无怨。

再及至到《敦煌仕女图》的笔墨,具体说是少女头发的画法,与张大千的手法是迥然有异的。张大千先生曾就如何画须发有过很明确的阐述:

画人物须发,画得不好的话,就像是一团水泡了的黑棉花,勉强粘在头上。画须发古代唐宋人最为擅长。方法是用浓墨细笔,依着面形方位,疏疏落落略撇十几笔,然后再用淡墨渲染二三遍,显得柔和而润泽,有根根见肉的意思,自然清秀可爱。

工笔仕女的头发,……但是不可用油烟制成的墨渲染,而是要用松烟墨渲染,先用极淡的,然后逐次加浓,大约三次就可以了。因为松烟乌黑,油烟有光反而不黑了。

以此衡之《敦煌仕女图》少女的头发,浓墨细笔显得刻板机械,缺乏疏疏落落的笔意;而淡墨的渲染(包括发髻层次之间的留白)则显得问题更大,有板结之弊,没有质感可言。

《敦煌仕女图》帘布,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是杂乱无序,线条的勾勒不畅达,色彩填染之间没有层次感。此外,该图虽有两段款识,但究其笔触,也只是仅得张大千的大体风格而已。

《白荷》

《白荷》立轴 设色纸本 纪年戊子二月(1948年) 尺寸:133×66cm 估价:120万—180万元。

款识:“露湿轻纨波不摇,珠房云冷细香飘。也知巧作红颜好,只恐红消结寂廖。戊子二月拈白阳句写,爰。”钤印:“张爰”、“大千大利”。

拍卖方有如下说明:

来源:南洋资深藏家旧藏并友情提供。

张大千欣赏荷花,就像欣赏美人一样,能够端详出那种不易察觉的幽韵,此幅白荷即是如此。画面以率意的大写意手法写荷叶,湿润而舒展的荷叶占去三分之二的空间,荷花从叶片上探出,花瓣仅以墨笔勾勒,柔美而富有韵致的线条极显其清雅之态,再加之大片墨叶的烘托,如同托举出一个不施脂粉的绝世美人。

《白荷》的风格类张大千,但考其笔墨,有燥烈之病。尤以荷叶最为拙劣,盖因用笔僵硬,缺乏张大千画荷叶用笔如同写隶书,有逆入反出的率意;表现荷叶的浓墨、淡墨、枯墨以及渲染的淡花青之间不能融为一体,因而其荷叶的墨色和形态既不湿润、也不舒展。此外,该图两朵绽放的荷花用笔油滑,加之荷花的花瓣组合极不合结构关系,花瓣的造型也显得一般,故而荷花应有的冶态没有表现出来。如果将该图比之张大千作于戊子夏日(1948年)的《秋荷图》,其劣其伪信是一目了然。

《苏长公行吟图》

《苏长公行吟图》镜心 设色纸本 纪年戊寅六月(1938年) 尺寸:95×48cm 估价:80万—120万元。

款识:“苏长公行吟图。戊寅六月仿盛子昭笔于欧湘馆中,张爰。”钤印:“张爰”、“大千大利”、“摩耶室”、“不妆巧趣”。

拍卖方有如下说明:

来源:美国华人侨领家族旧藏并友情提供。

张大千在1930年代致力于对元人山水的临仿,此为其山水发展的一大转机,显示其已超越明清而上,而大量的涉猎古代名迹,再加上他对真实景色的体悟观照,也使他的山水渐入佳境,此作即显示了大千这一时期的山水面貌。此幅《苏长公行吟图》作于抗战时期,大千从北京逃往上海,住在红颜知己李秋君家,但是战争并没有剥夺他绘画中的宁静,画面上苏东坡在寒林烟树中踯躅独行,昂首凝视之姿似乎是突然领悟佳句,笔墨秀劲清雅,既有苏学士的诗意,亦有盛懋笔意。

《苏长公行吟图》也有一同胞本,即2005年5月6日河南一家拍卖公司春拍的拍品《苏长公行吟图》。

审视两图,此图除了没有“建初贤弟从游十余年,每以不得藏兄画为憾。乙酉夏孟同游沱江还成都,曝书画于昭觉寺,检此贻之。大千居士张爰。”以及所钤印章有异外,图式、物象、款识与河南那张图完全一致。

但两图的孰真孰假,则需要对两图的笔墨进一步审视。从物象的线条勾勒、石、树上的苔点以及浅绛敷色来看,2005年拍卖的那张图的笔墨有胜此图,这一点也反映在两图“苏长公行吟图。戊寅六月仿盛子昭笔于欧湘馆中,张爰。”款识上。由此可见,此图可能是以2005年拍卖图抑或是以尚未现世的真本《苏长公行吟图》为母本的。问题是河南拍卖的那张图也不能定为张大千先生的真笔画作,虽然笔墨不错,但其笔墨技法尚嫌稚嫩,这一缺失,只要比照一下张大千《仿赵松雪换鹅图》,便不难看出。此外,河南那张图再跋的“建初贤弟从游十余年,每以不得藏兄画为憾。乙酉夏孟同游沱江,还成都,曝书画于昭觉寺,检此贻之。大千居士爰。”款识文句露了马脚,所谓“建初贤弟从游十余年,每以不得藏兄画为憾。”是难以读通的。

“建初”何许人也?应该是张大千长婿萧建初(1910—2002,原名萧朴,字建初,四川德阳人。)

按,萧建初是1936年才师事张大千,所谓“建初贤弟从(此处漏一‘予’字)游十余年”,显系失实,因该画的纪年是1938年;而“每以不得藏兄画为憾”,非但文句拗口,且也降低了自己的辈份。翁婿之间老丈人称女婿为“贤弟”,因二人之间有师徒之实,“贤弟”可作门生、弟子解,然,接着自称为“兄”,想来此“兄”字是不能作老丈人来解释的。张大千既使要抬举女婿,也不至于如此自降辈份。

《松亭高士》

《松亭高士》纸本设色 立轴 尺寸:74×27cm 估价:8万—12万元。

款识:“看山七尺筇,十载未疏慵。雾塞张公市,云藏毛女峰。暗泉鸣到耳,乱石积成墉。窈窕青坷馆,长松下晚钟。蜀人张爰。”钤印:“大千”、“大风堂”。

从该图的款识风格来看,应该是仿张大千1930年代上半叶规模石涛的作品,但审其构图,山石、树木、屋宇、人物、木桥,盖系拼凑而成,故而丘壑气韵不生,而物象与物象之间也缺乏应有的连贯性;山石的结构交代不清,且其勾勒、皴擦以及苔点也不合张大千的习性;所书款识字距、行距有拥挤之病,笔触非但稚嫩且造作。将其与张大千1943年作的《山水图》真迹作一比较,两图的风神气象自有天壤之别。

《宋人词意》

《宋人词意》立轴 设色纸本 纪年丙子十一月(1936年) 尺寸:123×47cm 估价:8万—12万元。

款识:“庭草春迟,汀苹香老,数声佩悄苍玉。年晚江空,天寒日暮,壮怀聊寄幽独。倦游多感,更西北、高楼送目。佳人不见,慷慨悲歌,夕阳乔木。丙子十一月爰写宋人词意。”钤印:“大千大利”、“张爰”。

鉴藏印:“吴健梦珍藏”。

拍卖方有如下说明:

来源:台湾资深藏家友情提供。

客观地说,该图是一幅全然不合张大千笔触习性的臆造赝品。仅其款识类张大千的风格,但作伪者为了模仿张大千书法那种起伏跌宕的笔意,却因笔力不济,以侧笔为之,故而结体扭捏、造作,笔划轻飘、流滑,形似神荒,其中尤以“丙子十一月爰写宋人词意”诸字最为拙劣。此可参看张大千1936年作的《黄山白龙瀑》真迹。

《内金刚之摩诃衍图》

《内金刚之摩诃衍图》立轴 设色纸本 纪年约30年代 尺寸:89×34.5cm  估价:12万—18万元。

款识:“此内金刚之摩诃衍也,在榆峪等之西北约五十里,新罗文武王元年谓义相之创建摩诃衍者,梵法山山大乘经兼大多胜三义境,内高阔诸峰围绕,称众香国。白云台拥其后,法起穴望观音,三峰峙其前,法轮师子七星释诸峰列其左右,秀气磅礴,实大乘光明佛界也。大千画记。”钤印:“张季”、“大千”、“大千豪发”。

国盘题签:“张大千内金刚之摩诃衍图帧,乙酉胜利日,国盘题。”

拍卖方有如下说明:

来源:日本资深藏家友情提供。

关于如何画寺观,大千居士有过很明确的阐述:“如画寺观,这些地方就不宜像人家的庐舍,好像和讲风水一样。”

然而该图并没有凸显梵境亦即“众香国”、“ 实大乘光明佛界也”的感觉,屋前杂草丛生,可见该处早已废弃,人迹罕至了,因此一条小路也避开了那破落的屋宇,给人的感觉是一派荒寒的景象。

再看具体的画法,问题也是很多。主“寺观”的房屋结构以及三座屋宇之间的透视关系就觉得别扭,且线条的勾勒显得极其草率,与张大千的线质特征不合;寺观前的青绿色石头,勾勒无序,结构关系混乱;不符合张大千画石头“必定要能显出阴阳、相背、高低、远近”的一贯主张;中景的树林与近、远景的关系缺乏呼应,在整个画面上显得过于“突出”,且树木与树木之间的层次关系也没有拉开,墨色模糊;杂草的勾勒以及苔点的打法也很杂乱。故真伪值得商榷。

《仕女》

《仕女》立轴 设色纸本 纪年甲戌二月(1934年) 尺寸:112×43cm 估价:8万—12万元。

款识:“甲戌二月北游得镜面贡版漫兴图此,蜀人张爰。”钤印:“大风堂”、“蜀客”、“张大千”、“摩登戒体”。

拍卖方有如下说明:

在1940年代以前,张大千的仕女画深受明代唐寅、陈洪绶和清代华新罗、费晓楼的影响。此幅《仕女图》正是典型的张大千早期仕女画,仕女采用传统的三白开睑,细目小口,体态娉婷婀娜,楚楚动人。发髻、服饰勾勒渲染细致,颇具质感,衣纹行笔自由流畅,尽得唐寅意笔仕女画的精髓。仕女面貌清新秀丽,弱质芊芊,与从敦煌归来后丰腴饱满,雍容华贵的仕女形象相比,另有一番味道。

来源:美国华人侨领家族旧藏并友情提供。

张大千先生是一位唯美主义者,故而他一贯恪守“腕底偏多美妇人”的创作主张。画人物,传神之难在目——“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之中”,但也难在身段——“务求婀娜有致”。因为人物画的神态是基于形态的,唯有形神兼备,方可妩媚动人。张大千对自己笔下的仕女画创作是十分苛刻的,不管是立美人、还是坐美人乃至睡美人,非但强调美和气质的娴静,对仕女的体态结构(亦即身段)的刻画也是有独到之处,可以说,张大千笔下的仕女身段之美,是前无古人的。

然而《仕女》仕女的腰身却非常糟糕,其背部与臀部的过渡关系显得极其生硬,最为出奇的是,该仕女的臀部比例与背部的比例关系失调,感觉臀部不仅肥大而且比背部长。如果说该“仕女面貌清新秀丽,弱质芊芊”,其前提应该不是畸形吧?

再看构图,上面的柳树与花树(不知所画何种花木?此花木造型有悖张大千的“了解物理,观察物态,体会物情。”)呈两扇门,如此布局,乃构图之大忌;而近景的石头和杂草处理也是极为拙劣的,其笔触习性完全不合张大千;该图所书款识,用笔拘谨,结体萎缩,一股子小家子气。此可参看张大千作于1934年《梅花仕女图》真迹。

《芭蕉仕女图》

《芭蕉仕女图》立轴 纸本设色 纪年乙酉秋日(1945年)尺寸:76×37cm  估价:35万—45万元。

款识:“乙酉秋日戏效唐人法,写于昭觉寺。张爰。”钤印:“张爰”、“张大千”、“摩登戒体”。

拍卖方有如下说明:

张大千的人物画自上个世纪四十年代进入全盛高峰期,此幅即为当时所作。经历过敦煌壁画的熏陶与临摹,他的人物画功力大有增进,风格亦脱于从前,更加华丽,也更加细致,诸如此作的仕女,无论从造型还是服饰,俱十分考究、写实,线条柔韧细劲,色彩搭配巧妙,于冲突中取得和谐,蕉叶的画法极富装饰性,与仕女相映成趣。

此图与另一幅《芭蕉仕女图》是一对“双胞胎”,对这一现象,书画鉴定家黄鼎先生有过这样的总结,即:

在现在国内艺术品市场上,以该作伪手法炮制出的名家赝品极多,且其骗人指数相对较高。某些炮制者的实际操作水准确实已达到令不少行家难辨(书画)真伪的程度。此类伪作的操作人一般具有较深厚的艺术功底,他们有的本身就是水平不差的名家嫡传弟子或职业书画家,当然他们事先也会“大投入”地进行揣摩演练,为正式操作作准备。这一种类型的伪作面世后,只要其母本未被发现,一真一赝作品在没有作“货比货”对比可能的前提下,大多数人将很难识得“庐山真面目”。但话又要说回来,若是鉴藏者能把当局仿品的母本真迹从哪个地方给找出来,那确认伪作便得到了“铁证”,伪作的冒牌性质就暴露无遗。

名家书画“绝对克隆”作伪法,也有圈中人俗称之为“下蛋”造假,也就是从一“母”本生出若干“子”本来。它具体指作伪者主观上力求像复印机一样将某位书画名家的某件作品原原本本一成不变地复制出来。有些伪作上的图章与母本的可能会不一样,但一定是该名家常用章的仿真复制。此造假法的操作者有的系徒手,有的则是要借助某种特制的仪器设备,在选取克隆母本时有的直接用原作;也有的只参照影印件,作伪者试图让“子”本能最大限度地接近于母本。

看《芭蕉仕女图》真迹富于律动酣畅的线条、沉厚艳丽且极具层次、质感的色相以及极具起伏跌宕的韵致、笔性纯真的款识,此图就是一件能最大限度地接近于母本的“绝对克隆”的子本,因为图17的人物与芭蕉树的线条勾勒非但软弱乏力,且线质特征又无因对象不同而有必须的变化,色彩单一且也单薄,并近乎粉气,不入雅鉴。

所谓“诸如此作的仕女,无论从造型还是服饰,俱十分考究、写实,线条柔韧细劲,色彩搭配巧妙,于冲突中取得和谐,蕉叶的画法极富装饰性,与仕女相映成趣。”的评述,如果用来评价《芭蕉仕女图》真迹,可能远比评价此图更为贴切。

《悬崖双雄》

《悬崖双雄》立轴 纸本设色 尺寸:135×32cm  纪年己巳春(1929年) 估价: 3万—5万元。

款识:“悬崖叠嶂何嶙峋,呼朋引类梅要津。虎兮虎兮汝之智过于人。己巳春善?I、大千合写于大风堂。”钤印:“张爰”、“张泽”。

拍卖方有如下说明:

张大千的二哥张善?I是一位传统功底极深厚的画家,善画走兽、山水、人物、花卉、尤善画虎,与张大千一起被人们誉为“张氏二雄”。张善?I对于张大千的教育、提携影响甚巨,其兄弟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20世纪30年代,国画大师张善?I、张大千兄弟寓居于网师园,此地变成为他们的画室。张氏兄弟二人在此研习作画,努力创作。风流二兄,潇洒倜傥,张善?I在园内饲虎画虎,故他笔下的老虎千姿百态,作品形神兼备,精妙沉雄。林语堂曾称赞道“他画的老虎,凡一肌、一脊、一肩、一爪,无不精力磅礴,精纯逗真”。张大千则优游于苏州园林的玲珑精致和江南水乡的怡人美景中。兄弟二人在网师园内穷究绘事,邀友唱和,他们一生中一段令人难忘的生活在此度过。

来源:美国加州资深藏家旧藏并友情提供。

可以肯定地说,此图是一件凭空臆造的赝本。两只老虎的造型和笔墨与张善?I各个历史时期的作品无一合处,极为拙劣;而所谓张大千补的景,就其水平,如果说还未入门可能过于苛刻,但充其量也只能纳入时下街道老年书画学习班的学员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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